有间客栈紧闭着大门,虽然已近黄昏,可却远远不到打烊的时候,但这时整个云州没有几间开着的店铺,街上的摊子也都收了,行人纷纷回到自己家中,那些外来的商人都龟缩在云州郡的客栈之中,不敢外出。

街上气氛萧索,时不时有几队兵士巡逻警戒,也正是府兵衙役等肃杀的样子,将整个云州吓得无人敢做生意,类似云州这种商业重地,一般管理相较于其他地方来说,松散至极。

一旦出什么大事情,这些精明的商户,精明的本地人便会变成这样,没办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这个时候给那些当兵的添堵,说不定就给自个儿穿小鞋了。

这无数巡逻的队伍不间断地在云州大大小小的街道上,胡同里穿梭着,城门口的盘查严密了数倍,可这个时候谁还会出城,那些真有急事的,里里外外被盘查个遍,才会在城守吃人般的目光中落荒而去。

在这严密的排查下,有着几支精锐小队在行动着,每一队里都有几个穿着飞鱼服的特殊人物。

阿四面色凝重,他带着其中一支小队在一处民居数米开外,悄悄问身边穿着飞鱼服的一个年轻人。

“何福,这里便是木子卫的一处秘密基地吗?”

穿着飞鱼服的何福恭敬的说道:“是的,大人,这处地方我们锦衣卫已经盯了很久了,本来想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猝不及防之下,在眼皮子底下生了这样的事,是我们锦衣卫的失职。

”阿四眉头皱了皱,锦衣卫虽然说武功比不上他们这些当兵的,但查探情报,刺杀偷袭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这次木子卫有行动,锦衣卫没有听到一点风声,确实有些令人费解。

“大人,木子卫在南方地区的势力一向比较薄弱,我们锦衣卫对他们更是盯得死死地,据我们锦衣卫的情报来说,木子卫并没有与外界有所接触,所以,这次行动的木子卫极有可能是从北方过来的。”

何福见阿四皱眉头,急忙将自己的猜测说道,锦衣卫的人,察言观色亦是一等一的。

“恩!”

阿四点了点头,也确实只有这种可能了,木子卫的大本营在北方,对南方渗透确实也相对少一些,这次被发现的应该是大本营来的,看来是有什么重要任务。

不过,既然被发现了肯定是动静闹大了,将整个南方的木子卫作为弃子吗?这有些不太可能,就算是事情再重要,也绝对不至于赔上整个南方的木子卫,这一步棋下的实在有些令人费解。

作为一剑天手下的一员悍将加参谋,阿四可谓是足智多谋,一步三算,做什么都会想很多,这次的事情他却是想破头也想不出什么来,一是得到的情报太少,二是木子卫这次的手笔之大。

可怜的阿四却不知道,这只是一场巧遇引发的大碰撞,这场碰撞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东方说。

······

“掌柜的,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到处都是官兵,之前好好好的呢!”

店小二有些不解,也有些好奇的问道。

福荣摇了摇头,嘘了一声,随即不由得想到今天与东方说一起出去却只有一个人回来留下了一封信辞职的苏酥,和请假一天的东方说以及徐岭那不太好看的脸色。

“对了,苏酥留下来的那封信呢?”

福荣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问店小二。

店小二搔了搔头,思索道。

“好像被徐岭大人拿去了,说是会亲自交给东方先生。”

福荣一听店小二的回答,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若不是巧合的话,那!

福荣脸上担忧之色更甚。

······

坐在马车上的已经远去的苏酥望着焦急赶路的木一,神色冰冷,转过头去,看向云州郡方向,不由得露出一丝俏皮的神色。

苏酥已经发现了云州郡的不正常,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想来肯定和木子卫有关,她并没有做什么,看来,是木子卫自己惊动了官府。

木一等人着急赶路的样子顿时让苏酥心中大爽,这次,木子卫绝对会伤筋动骨,至于为什么,因为苏酥了解木子卫,所以知道。

马车远去,与云州郡越隔越远,直至,消失在天际。

······

“嘶——”

东方说发出痛苦的嘶嘶声,眉宇之间的紧皱都无疑显示着他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东方说身后的老乞丐依旧保持者原来的动作,没有一丝变动。

“啊!呼蚩呼蚩!”

东方说在这股痛苦之下猛然醒转过来,发觉自己身上的异样和全身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下子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一下子火辣辣的疼。

在这个时候,东方说并没有发现,自己体内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在老乞丐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远处两道身影快速飞掠而过,带起一阵树叶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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