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敢面对这个大儿子,可是他的所作所为也都是为了这个家呀:“我只是给他们提个建议,没想着他们按我的要求去做,他们只是觉得我说的对,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去北京这个决定是他们自己做的,所以这关我什么事儿呢?”

不管怎么样,他就是不愿意承认,即便他就是想把他们给忽悠走,他知道他只有儿子的脾气。

尚之信冷笑,做都已经做了,他居然还在嘴硬:“说到底你都是居心不良,都已经这个份儿上了,你何必再这么嘴硬呢!做了就是做了,你什么目的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尚可喜觉得也是,好歹他是他老子,在自己儿子面前他有什么好怕的:“好歹我也是堂堂的一个王爷,我做什么事儿不能先跟你禀报吧!而且你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来管我吧。”

这么一想,尚可喜到有了底气,觉得不能因为做了儿子不想让做的事情就害怕他呀,毕竟,他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

尚之信最服卸了就是拿这个来压他:“那你就是承认你居心叵测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你心里是知道的,只要他们去厦门就肯定能够阻止郑经和耿精忠,但是你还是把他们给骗走了,你就不怕他们事后反应过来了再回来找你麻烦吗?你这个人不是最贪生怕死了吗?”

被说中了软肋,条件反射的想要掩饰这个事实:“你胡说什么?你小子现在是不是翅膀硬了觉得我管不了你了,大白天的拿个枪在院子里满院子跑,你什么意思啊?在我面前是想要威胁我吗?”

尚可喜说话的声音大了好几度,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也是为了掩盖这个事情的事实,他是贪生怕死,但是他不喜欢别人把这个事情给摆在明面儿说,也可以说他不希望有人知道这个事情。

看到这个恼羞成怒的父亲,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心虚,不过还真让他猜对了他拿着枪在他面前就是为了威胁他,就是为了让他害怕,也是为了让他以后不要再乱。

他看着自己的枪:“你想知道我拿着他是为了什么吗?当然是为了你才拿着它园子跑呢!哼,你也不要再好奇了,我这就让你知道我拿他是为了什么?”

尚之信左脚往后推了一步,漂亮的耍了一下枪,两只手握住枪,看着那个枪是对着自己的头来,尚可喜吓的赶快闭上了眼睛,本来差点儿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吓得他出一身冷汗,睁开眼睛,看着那个枪就离自己一指这么远。

旁边的人看着他着一系列的动作,都吓得惊呆了,这是王爷和少爷的事情,他们也不敢插手,他们也没想到,少爷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尚可喜被他这一下吓得直哆嗦:“你,你这逆子,你这是想谋杀你老子吗?你要知道干啥子,给老子的人,那可是要受天谴的,你,你赶快把你的兵器给我放下。”

他往后退了一步,指着旁边这一圈人:“你们到底是谁的奴才?看看你们主子遇到这么大的危险,你们全都无动于衷吗?”

这几个下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都不动,对于他们来说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少爷,他们谁都不敢惹呀!惹到谁他们头上了,脑袋也保不住啊。

看这几个没用的下人,尚可喜叹了口气:“你们这几个没用的人,我养你们干什么?这种时候都不知道来保护我。”

现在尚之信的情绪有一点儿太暴躁,他不敢对他说什么,所以就把怒气撒在这几个下人身上。

那几个下人都不敢吭声,一个个低着他们的脑袋不敢抬头,看着他们几个人的样子,他也没有心情再去训斥他们了。

退后了几步,与尚之信有了一定的距离:“你小子,现在太大了居然敢,这么对你老子,行,你有种,这么多年,算我白养了你这个儿子。”

尚可喜说话有些激动,真是被他气着了,作为一个父亲,他也太窝囊了,居然会有一天,被自己的儿子吓成这样。

尚之信收回了自己的枪:“你这就觉得白养了我这个儿子,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我会生气吗?你就不为我考虑吗?不为我们大明考虑吗?”

说完又开始舞动起他的枪来,就想是在练功时候的一样,不同的是他一直在以他的父亲为圆心,围绕着他父亲转圈,每一招都向他的父亲这边儿指过来。

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看着面前的这把枪,每一招都都像是来取走自己的性命的,可是每一招就却又巧妙的避过了他。

这种要死不死的感觉最难受了,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呢!这个逆子,这次他只是在暗地里使了点儿小坏,他就敢这么对他,要是哪天突破了他的底线,他还不得一下子把他给杀了。

谁说这天下没有去自己老子性命的,我看这个逆子就会成为那个取自己父亲性命的人。

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他的手上,尚可喜在这里面儿吓得直哆嗦,一动都不敢动,额头上全是冒下来的冷汗,周围的人想过去帮帮王爷,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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